的面子一句也没提。
这会儿他也只是望着于点柔顺的碎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理寸头了?”
像军训时一样,毛茸茸的,很好摸。
现在长长了,大约也好摸,只是雨点儿暂时不让他摸。
小孩含含糊糊道:“扎小辫儿不方便。”
扎什么小辫。
也没见你平时扎小辫啊。
郁子升没及时接话,场面就又尴尬下来。
他忽然想起了“脸红”那晚。
虽然于点自我感觉丢了好大的面子,但晚上还是乖乖地像白天承诺的那样,给同学们一个一个发送了迟到的好友申请。
郁子升也收到了。
“我是雨点点点点!”
连验证通过的第一句自动回复都比别人能咋呼。
郁子升躺在床上勾了下唇角。
他困着呢,手机在掌中滑了一下险些砸到鼻梁酿成惨剧,抢救时没留神连点了两下于点的头像。
再拿起来,聊天框里赫然显示着:“玉子烧拍了拍雨点点点点!说:爸,你回来了。”
窗外的秋蝉在垂死挣扎。
郁子升的拳头忽然痒了。
同桌两人的对话框还停在那一夜那个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