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爸坐牢了,妈跟人跑了,狗也不知道被亲戚卖到哪去了,姜翟牵着妹妹搬到了狭小拥挤的出租屋,熨烫妥帖的衬衫换成无袖的黑色背心,但他仍然是很好的模样。
如今住的地方算是意外了,姜翟本来还在开学前忙着到处看房,但却有人主动打来电话,说姜先生有一套已经预付了十年房租的公寓等待入住。
可能是他爸未雨绸缪,也可能是他妈于心不忍,不过管他呢,姜翟没多为难脸上写着“我绝不会说”的房东,带着妹妹入住了。
下个月去牢里看他爸的时候,姜翟诈了他一下,得到的答案一半一半——老姜未雨绸缪没错,但他没想到自己完蛋得这么快,提前签的合同还没到实行的年限,他也只预付了五年的房租。
另外一半,应该是兄妹俩嫁到国外的妈付的。
“你恨我们吗?”老姜问他。
“有点吧。”姜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他。
毕竟在此之前,姜绻还是会说话的。
郁子升把老爸这边堂姐的微信名片推给了老妈那边的表弟,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小佟前两天晚上出去遛弯的时候碰到个邻居,遛的狗长得很像你们家原先那只,不过好些年了,她也不太确定,找人聊天的时候问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