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不是第一次约会。”
那是相亲。
丁鸢不理睬他了,转过去取了一片手指饼蘸咖啡液。
“我是当约会的,你随意。”
全世界她就只对自己不温柔。
于祁云想了一下,忽然从身后拿了一枝花出来,递到她的面前。
“……”丁鸢眨了眨眼。
于祁云按照秘书给他打印的资料没有感情地背诵:“栀子是安道尔的国花,而你是我国度里最美好的那枝花。”
“……于祁云。”丁鸢的语气有些无奈。
于祁云:“嗯。”
丁鸢:“你快五十岁了。”
于祁云纠正她:“四十六。”
丁鸢:“你四十六了,不要这么幼稚。”
谁幼稚了。
“妈妈!”
儿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于祁云立刻把手里的花精准地丢进了地上的垃圾桶里。
丁鸢侧过脸,好像在忍笑。
于祁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把跑到门边的于点吓了一跟头。
“爸、爸爸!”
于祁云“嗯”了一声,走过去把小孩扶了起来。但于点站起来却仍然扒着爸爸的手臂不松开,眼睛亮亮的:“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