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摸了一把,回家前至少要翻来覆去洗五次手。
姜翟从余光里睨了身边的小狗崽一眼,笑了笑。
这大约也是郁子升每天都忍不住要逗小孩的原因之一吧——撸小动物的心真的憋太久了。
“他和我二姨关系很好的。”
虽然从郁子升会说话起两个人就成天拌嘴,什么“小王八蛋,跑慢点儿”“我是大王八蛋”“你可吹牛逼吧”?张口就来,但该站在妈妈面前、疼妈妈的时候,郁子升从来都没含糊过。
于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转过脑袋看向姜翟被风吹得半阖的眼皮。
“姜姜。”他小声呼唤。
男生扬起脑袋,干脆迎着风把眼睛彻底闭了起来:“嗯?”
于点轻轻问道:“你想妈妈吗?”
“……”
一时之间没人回应他。
姜翟是单眼皮,但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线之上会有一道很浅的波痕,像他妈妈,在某个看人的角度会变成内双。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过年的时候,我去牢里看了一次我爸。”
老姜还是老样子,好像瘦了些,但神采还在。
贪污犯的量刑有长有短,这位当年也算叱咤过的外交官从容坐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