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于点一眼。
他是被发现了吗。
于点抬头看向楼上那间从这里根本看不到的书房,忽然又想起了左棻姐姐。
上个月中旬,是于点最后一次去看她,因为左棻说她要转科室了,到时候于琛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到时候于点再跑来会不方便。
她用的词很温和,尽力不让这个被哥哥冷落的小朋友听到伤心,但于点愣了愣,小心翼翼问出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姐姐,你要转到哪里呀?”
生孩子不是就应该待在妇产科吗。
左棻看了他一会儿,嘴边的弧度似是怜惜,又似是自嘲,但最后她叹了口气,弯着眼睛,笑起来仍然非常动人。
“心内科。”她说。
于琛不是来还钱的,事实上他又来借钱了。
这一次于祈云在家,还叫来了丁鸢。
“你拿了户口本?”
是问话,但男人的问句同时也是陈述句。
想起那日傻立在门边的身影,于琛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不是你弟弟说的,我自己有手有眼。”
于祈云的语气很淡,永远都听不出来情绪,所以从前能把他妈险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