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扎的帐篷距离海边不远,丢下背包后大家便兴冲冲地向沙滩跑去,快乐得像几个两百斤的孩子。
那胜景,让人几乎都忘了他们全都是在海滨城市长大的这件事。
于点怕晒,军训时耳朵都能晒秃噜皮,海边的紫外线更是危险,此刻也只能留在帐篷里先全副武装涂防晒,隔壁俩姑娘都比他更早整备完毕。
郁子升在帐篷边站了一会儿,忽然蹲下来,屈起食指敲了敲拉链紧锁的“大门”。
“好了吗?”他问。
于点正坐在防潮垫上使劲往身后抹呢,说话都憋屈:“没,你先走吧。”
估计是姿势太费劲了,少年清脆的一把嗓子被掐得又细又软,让人忍不住想象帐篷里是个什么景象。
大约就是纤细上身赤裸,细长胳膊努力地向身后够,好把味道和颜色奇怪的乳状霜体往颜色更雪白的皮肤上抹。
“……”
郁子升胳膊搭在膝盖上,抬手捋了捋额发,没说话。
外面没个动静,于点还以为已经没人了,穿好衣服拉开拉链,立刻被门口蹲着守门似的郁狗吓一大跳。
“你怎么没走呀?”
郁子升静静看他一眼,伸手把小孩拉了出来,自己弯腰走进帐篷,利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