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说这堵墙绝对不能拆。
不拆就不拆吧,但楼的地基已经打一半了,挪不走,于是最终两相妥协,围墙按照专家们画的保护范围留下十来米,楼照建。
据传后来有老师去问校长这砖墙哪里是文物了,彭建华默了默,无奈道:“省长他老人家以前在这里涂过鸦。”
“……”
这座城市还能好吗。
事实真相如何不清楚,不过反正很快也没人在乎了——刚来的陈老师第二天就带着学油画的同学们下去,在那半面残墙上完成了一幅半命题创作。
之后,那壁画就跟黑板报似的,隔几天就会换上一幅。
而正对它的那几间教室因为采光不佳,被放桌椅、丢画具,成了杂物室。
今天展示在窗外的是一幅叠在之前画作之上的聊天框,上面用夸张到几乎要跳出来的字体写着“TO BE OR NOT TO BE”。
莎士比亚还是牛逼,哈姆雷特死不死的迟疑到现在还困惑着当代学生。
安屿摸着下巴,笑眯眯地开口打破沉默:“上次话没说完让你打断了,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还是……他已经知道了?
郁子升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对面有个人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