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哦。于点若有所思,主动用气音问道:“那你想叫什么呀?”
这么容易上钩。
郁子升微微勾唇,贴在男孩子的耳边,轻而又轻地念出了缱绻缠绵无比的两个叠字。
“……”
于点真的要冒烟了。
郁子升笑着起身,抓了下小朋友蓬松的额发,依依不舍地和司机说:“师傅,可以走了。”
的士转弯,节能的车型没有留下一滴尾气。
于点低头捂着脸,直到司机叔叔第三遍问他“下一站去哪”才勉强听清,缠着声调回答他:“平河区。”
还是可以理解的吧。
那样一个人,倾下身子,唇瓣几乎贴在他的耳廓上,吐着热气叫他“宝宝”……谁还能保持清醒神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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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最后一天,郁子升是在洗完澡后直接瘫在床上睡过去的。
这一觉昏天黑地,等他再次醒来,刚刚好是晨光熹微的凌晨五点半。
郁子升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点亮屏幕,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生日祝福。
大大咧咧的周舟,狗腿的何旦汪皓霖,毒舌的唐渺淼,客气的夏洛洛,烦人的安屿……甚至还有那个几乎不敢和他主动说话的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