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点脸红红地把电话挂断了。
和他一起出来遛狗的丁鸢牵着皮毛纯黑的巨型雪纳瑞走了过来,女人踩着中世纪的石板路,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似的,画的名字叫《戴珍珠耳环的妇女》。
丁鸢好笑地掐了掐儿子的脸蛋,被吓了一跳:“宝贝,你怎么脸这么烫呀!又发烧了吗!”
宝贝猛地起身,把卫衣帽子扣在头顶,牵起名为“鸢鸢”的狗狗转身就跑。
“才不!是我被苏黎世的秋天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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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姜翟回了一趟学校,去表哥的宿舍那里取一样东西。
升入高三以后,这栋空了许久的宿舍楼再一次渐渐被人气填满,姜翟跟着一两个从图书馆自习室回来的人走出电梯,走到606寝室门口,还没敲门,里面的人已经把门打开了。
他被吓一跳,眨了眨眼:“你连我脚步声都听得出来?”
哥,爱我爱得太深沉了。
郁子升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臂举了举食指上挂的垃圾袋,示意请滚。
姜翟拉开嘴角假笑了一下,侧身给他让位,自己走了进去。
燕城的秋意已渐深了,但他们兄弟俩就像感知不到季节变化似的,由于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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