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们。
于点眯眼笑着打破气氛:“我刚来做经理的时候,队长还是安屿学长呢。”
郁子升一把掐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
于点啊啊尖叫着求饶,笑声细碎,最后又被缠绵的吻尽数吞咽成呜呜咽咽。
情正浓时,手机闹钟响了。
就是那无论何时听见永远会令人心脏一紧的雷达声。
郁子升:“……”
于点讪笑着从男朋友怀里爬出来,一边探着身子捡桌上的手机,一边说:“啊呀,今天的十五分钟结束了,该学习了。”
恋爱之前,郁子升每晚只能给他打十五分钟电话,恋爱之后,郁子升每晚只能抱着他温存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是他命里的诅咒吗?
穿着自己卫衣的小朋友即将偷偷爬开,郁子升腿一抖,于点立刻被晃得“哎呀”一声,又跪坐回了他的腿上。
小朋友恼怒地回头看他,但那罪魁祸首却懒洋洋躺在自己置办的吊床椅上,大马金刀地靠住椅垫,浓密长睫半敛,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整暇以待的悠闲。
于点动一下,他也动一下,反正就不让人安生着地。
“我要学习!”于点凶巴巴地对他做鬼脸。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