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生平难得大脑空白了一瞬:我真傍大款了?
姜翟也难得体谅地安慰表哥:“和我们有钱人谈恋爱就是这样,你尽早适应吧。”
但他早就不是有钱人了,破落户一个,纯口嗨,今天才发现那句话也是在说自己。
——而且姜翟比郁子升更惨,人家至少还是真的在谈恋爱呢。
但原来他们曾经差一点就是邻居。
“老师。”
姜翟像是一只布谷鸟,老师,老师,老师。
没完没了。
“绻绻会画向日葵了。”
“但她每次都把花心画得很小,中间方格打得很密,最后画得很脏,不高兴,重画,然后继续画得很小,循环往复。”
很多阿斯伯格综合征或者高功能自闭症儿童的家长会被这种固执的循环逼到崩溃,但姜翟却不会,他甚至觉得很有趣,还故意在妹妹旁边一遍一遍画完全相反的大花心向日葵来气人。
有时候连于点都会看着他们的互动微微咋舌,夸张吹捧:“姜儿,我觉得你要是做幼师的话绝对能把幼儿园做上市。”
妹妹有着古怪的个性,姜翟也有着古怪的耐心,虽然这耐心的施与对象非常吝啬,加起来也超不过一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