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脑袋，道：“顾总，您这是生气啦？”
顾玉倩瞥了张扬一眼，收起补妆镜子，道：“你觉得呢？”
张扬苦笑道：“不至于吧，不就是上错一次卫生间嘛，也不是多大事儿，再说也没几个人知道啊，你总不至于……”
顾玉倩俏脸一寒，道：“张扬，你给我闭嘴！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又提这件事。”
张扬下意识的一捂嘴，声音有些变调的为自己辩解道：“顾总，我这不也是为了劝劝你嘛！”
顾玉倩狠狠的剜了张扬一眼，没再怼他，但也没说话。
张扬开启尬聊模式，道：“顾总，这几天，公司那头都还好吧？”
顾玉倩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扬道：“你是问公司呢，还是问沈总呢？”
张扬被顾玉倩盯的有些心里发虚，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都有，都问问，嘿嘿。”
顾玉倩挑了挑眉毛，道：“公司好的很，你总不会以为颖美离开你就不转了吧？至于沈总，她这几天没在公司，你要是真关心她，你可是自己打电话问问嘛。”
张扬不去接顾玉倩的话茬，直接转移话题说道：“顾总，那你今天来这儿是公事儿还是私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