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虫肯定不能起来这么早的。”
安富康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孙二元这破人的破事儿!爹,孙二元呢?”
安老爷子指了指正房窑洞,道:“炕上睡着呢。你也注意点儿,别瞎胡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老婆的哥哥。”
安富康用力咬了一口卷饼,道:“爹,你快别提了,香秀早就不像认他这个哥哥了。这王八犊子,上个月去城里我哪儿蹭吃蹭喝的住了两天,把香秀的金项链都给偷走了。他这次来咱们村我还想着这孙子千万别跟我惹事儿呢,这小子倒好,不但事儿没少惹,还净是挑硬茬子惹。”
安老爷子叹了口气,道:“要说我也看不惯这个孙二元,但是当年香秀她娘不嫌弃咱家穷,一分钱彩礼没要就把香秀嫁给了你,这份恩情咱得记着啊。现在香秀娘也不在了,我也算是香秀的半个爹,总不能看着孙二元不管吧!”
安富康三两口把手里的卷饼吃完,道:“爹,这些年咱也没少帮衬他,但是咱也不能为了他把咱们自己的好日子也搭进去吧。我可是听说了,这瘪犊子调戏人家秋香妹子不说,还得罪了张扬。最可恨的是,我前天都跟这瘪犊子玩意儿打过招呼了,他居然还把张扬的车轮子给扎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