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耸耸肩道：“可是他们这样互相厮杀下去，难免也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内耗啊？”
郭莹莹道：“这就是宋家的精明之处了，据说，宋家内部有自己的智囊团，会严密注意着下属各种产业的一举一动，确保他们之间的竞争都是良性竞争，这样的话，固然有一些难以避免的内耗，但是从整个宋家来看，却是在进步着。”
张扬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还是太狭隘了，宋家能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自然有着人家不为人知的经营策略。
吃过饭后，天色已晚，张扬便准备下楼回房休息了。
走在楼道中，张扬却总觉得有人正在盯着自己。
张扬猛然回头，却一无所见。
再次转回头去，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却又来了。
张扬知道，这绝对不是错觉。
张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电梯口，电梯口的门是银亮色的不锈钢，有着极好的镜面效果。
张扬一边摁下下降按钮，一边悄无声息的通过面前的电梯门来注意着身后的情况。
然而，张扬仔细的观察一番，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身后的走廊，依旧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除了那个几个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