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耍吗?”又看了那些小伙子,“不是想玩吗?”冷笑一声,“从这滚出去,爱怎么作随你们的便。”
乌央乌央的人群散了,在谢书年暴风雨般的发怒模式下,只有八喜还敢留在原地。他看着那个小伙子沮丧的背影,叹口气。
“你还为他们惋惜?”谢书年轻轻抓住八喜的手腕,把他一直背到身后的右手拿出来,白皙的手背果然被烫红了一片,无名指跟小拇指手指都有点肿了。
他暗暗磨后槽牙,顿时感觉自己对那几个臭虫处理的太轻了。
八喜被强行带到医务室上药,看着谢书年一边小心的涂抹药膏一边又赌气不肯说话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一下。
“谢总我刚才不是有意维护他们,他们确实做得不对,也应该受到批评。但他们出发点只是想帮助别人,是好的,只是他们误会我欺负了那个女孩。你处理的确实有点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他们真恼羞成怒,哪天找机会对你下手,不也是一个潜在危险吗。”
谢书年听到最后两句顿时舒展开紧皱的眉峰,“这么说你是怕我有危险才给他们求情的?”
八喜仔细分析着话里的意思,缓慢的点了点头。虽然表面语义没毛病,但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
谢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