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年是自由人,你没权利拿他做赌注。而且你的理由我无法接受,要是因为手长得好看就去割掉对方的手,我觉得”
八喜朝白耳的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扫了一眼,“你的手比谢书年更适合割掉收藏起来。”
“哈!”
白耳被八喜一本正经的盯着,忍不住笑了一声,钳住对方的手臂也松了下来。他歪着依靠在镜子旁,指尖托着下巴点了点。
那只涂满鲜红色指甲油的手,被白皙的肤色一衬,就像一朵朵开圣诞节里的玫瑰花。危险而浪漫,这两种冲突的元素集合在白耳身上却没有一丝违和。
“你玩不玩无所谓,反正他的手我要定了。你要是想护着他,那我就顺道陪你玩玩增点乐子,要是不想,那我速战速决也乐的自在。你跟星七告状也随你的便,不过你告状的速度最好快点,有点实时性,毕竟我不总在一个地方待。”
白耳嗤笑一声,抱着肩膀刚要往外走,身后一直沉默的八喜突然喊了等等。
白耳一愣,转身笑了。
“改变主意要跟我玩了?”
哪知八喜举着那瓶没拧盖的指甲油一边拧盖一边递给他,“你东西没拿,别落下了。”
“……”
白耳抓了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