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用的方法基本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旁门左道,二是白耳对谢书年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存在,让他们单独相处简直就是把黄鼠狼丢进了鸡窝里。
八喜明白,有时候他是不知变通了些,可他并不傻,摆在明面上的利弊他还是能分清的。
白耳仰头转了转脖子,连带着肩背的骨头都跟着嘎吱响。
“不要就不要,当我没说。不过你最近可以小心了,我一无聊喜欢听人类的哭声,尤其是那只撕心裂肺肝胆俱裂的哭声,我最喜欢了。”
说到最后白耳咧开了殷弘的嘴,露出两排锋利尖细的牙,“不知道那个谢什么的,哭起来会是什么声音。”
不等八喜反应过来,白耳一闪身顺着楼梯扶手滑下去,八喜跑过去看的时候,以然踪影全无,轻得楼道里听不见一丝回响。
好快。
八喜立即转身朝谢书年的办公室跑回去,敲了敲门,听到平稳的‘请进’后,才安心的跑到洗漱间里藏起来。谢总暂时没事,还好。
谢书年听到敲门声后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自己走过去推门一看,地面上摆着一个苹果,上面竖插着一把刀。红色的蛇果跟雪白的地板颜色对比鲜明,配合雪亮的刀锋,像是一块凝固的血冻。
他凝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