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的看向八喜:“这狗不是要死了回光返照吧?”
八喜:“……”
白耳呲着牙真想叼他一口,你才要死,?你才回光返照,见不到老子好得快是不是?
警告性的低呜一声,?趴在地上侧过头,不想理他。谢书年还上赶的凑过去,揪了把白耳的尖耳朵,?以为这狗是露出肚皮求抚摸呢。
八喜忍着笑蹲过去,也跟着谢书年揪了把耳朵。手掌在毛尖儿上轻轻划过,除了痒还有点刺刺的,原来狐狼兽的毛发这种触感,虽然看着软绵绵的,但是摸起来要比他的毛硬好多。
犬科跟猫科到底有些不同吧。
撸着撸着,空调的冷风吹过来,八喜一下打了个喷嚏,猝不及防被喷一脸的白耳一对祖母绿的美眸都要眯成两道线了。
傻猫,你找死,不但薅老子耳朵还敢喷我。
看白耳一脸嫌弃,疯狂甩头的模样,谢书年笑着赶紧揽住八喜的腰一把将人抱起来。双脚突然腾空的八喜,啊一声,目光惊讶的看向对方。
“看什么,大晚上又开空调又不穿上衣?”
八喜低头一看,这才想起来刚才睡觉太热把睡衣脱了,这会正赤膊贴到谢书年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料也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