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去跨国分公司视察,他临时抱佛脚又学了日语跟韩语,虽然没考证,但跟当地人交流起来是完全不费劲的,他就不信了,一个兽人语还能难得倒他!
八喜为难的看着他,“这不是学不学的问题,是必须得两个怀孕的人同时进行。”
“什么?”
谢书年看了看白耳的肚子,想到吃饭那会对方确实说过自己怀孕了,虽然预产期比较诡异。不过什么胎教必须得两孕夫同时进行?
说实话,谢书年开始有点好奇了。
他狐疑的在八喜跟白耳之间扫了一遍,后退一步:“那你俩继续吧,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个教法。”
八喜有点尴尬的看向白耳,后者好不却步,切了声,把手继续搭在八喜肚子上,挑衅的朝谢书年瞟了一眼。
“看就看,待会别吓得跪地上就行。”
八喜跟白耳将手搭在对方的腹部,开始小声絮叨起谢书年听不懂的语言。
其实在今天之前,谢书年一直以为他们兽人语就跟电影里演得外星语差不多,叽里咕噜,总之怎么听不懂怎么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们兽人语说出来竟然有种特殊的韵律,说的微妙点,有点像朗诵古诗文那种抑扬顿挫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两个其貌不凡的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