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山也是眉头狠狠的一跳,深深看了陈阳一眼,暗暗点了点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
既然陈阳要租地,而且还是 几十年那么久,就是不是村长和村支书管的了,陈五山很快便 离开,陈猴儿也执行陈阳安排的事情去了。
只剩下周小莲还没走。
“你有没有发现陈五山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陈阳站在门口,看向周小莲。
“怎么不一样?”周小莲不知道陈阳说的是什么。
“他平时见到我,总不免冷嘲热讽两句,就算不这样,反正也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今天,他一句话都没多说,我觉得这太反常了。”
所谓咬人的狗不叫,陈阳总觉得陈五山有什么阴谋。
周小莲笑了笑:“你太疑神疑鬼了,听说陈村长生病了,这几天做什么事情兴致都不高,又不只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哦?生病了?什么病 ?”陈阳问道。
周小莲摇了摇头:“这个我就 不清楚了。”
看着陈五山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佝偻,和以前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全然不同。
“难不成得了什么绝症,生无可恋了?”陈阳暗自想到。
周小莲故意留下来,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