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章邯笑了起来。
并非嘲弄也没有张狂，只是觉得很开心，发自肺腑的那种爽朗笑声。
谢七眼神极其阴沉，没有再理会章邯，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这位大难不死的生死大敌。
爱丽丝始终没有说话，看向谢七的眼神同样充满仇恨，那是无法遮掩的仇恨，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仇恨。
“谢七。”爱丽丝大概是很多年没有说话了，发音比较怪异，她冷漠地清了清嗓子，“你可知道，我这么多年以来，过的什么日子？”
章邯笑着说：“谢七，是这样的。在五十年前想复制一个克隆人出来非常简单，但是想将爱丽丝这样一个几乎碎成烂泥的人重新恢复她的正常生命体征，极其不易。后来基因工程又被世界政府反对，我花费了十年才将她的身体各项指标达到正常，毕竟那些内脏都变成碎片了。”
“而她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被鱼吃掉，更是要小心翼翼地制造出来。”章邯接着说：“这就跟仿造一件艺术品一样，极其不容易将它仿造成跟真迹相同。这么些年以来，爱丽丝受了不少苦，甚至在最近几年才能开口说话。”
章邯颇为感慨道：“当年在水里以那种状态，肺部几乎丧失功能的情况，还能存活半个小时，你肯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