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凤站在王小马的坟墓面前，墓碑上很简单，写着“王小马与妻子马兔兔之墓”。北凤眼神悲哀，倒也烧了几炷香，这才站在那儿，看着这个简单的小坟包。
他们虽然觉得王小马这次的潜入计划到最后是彻头彻尾地疯掉了，但说实在的，北凤对王小马没有起杀念。只是王小马不死，就难以令人安心。
而且如果王小马愿意投降，北凤并不觉得需要杀掉王小马。他和马兔兔的死，在北凤看来，完全是他们自找的，他们原本可以活下来，安安心心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没想到，王小马竟然如此痴迷权利的味道，而且心胸狭隘，跟谢七之间只是有一点误会，就死死地咬住谢七，打定了主意要跟谢七对着干。
这些都不是北凤愿意看到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周才也站在坟墓面前，他身上的盔甲带着稍许的鲜血，他摇头道：“北凤先生，现在想得再多，也没有用。”
北凤悲哀地说道：“我们不仅损失了王小马，我们还损失了一张天大的底牌。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很容易就能围剿其余四散开来的势力，然而他们早晚会联手。如果王小马还活着，那就能带着好几亿几十亿的军队，潜伏在对方的势力当中，随时都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