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成没说话,把胳膊递出去,掀开给狗子看,上面还有好几道疤。
“大情圣啊!这小子!”狗子由衷的赞扬。
苏成顺势揍他脑门子。
狗子正在猛塞肉,脑袋打歪了,肉还正正接在嘴里,讲究。
“刘菲菲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狗子边嚼边问,“好好一校花,没事跳楼玩。”
苏成捡了串烤蘑菇,反复审视,“你就知道不是我推的?”
“你没那闲工夫。”狗子想都没想。
苏成乐呵,全平城,就狗子脑子狗使,他在一中这一年,跟刘菲菲话都没说过几句,请问,他凭什么、他为什么要把人家往下推?那些论坛上瞎写八写的、躲在暗处当键盘侠的人,全是屎。
人能跟屎一般计较么?
不能。
“你不会是倒霉正好路过吧?”狗子又塞了一嘴五花肉。
他真是倒霉,但路过的不是他。
“我踏马一直在那,她没事找过来跳楼。”苏成想起那天,就一肚子火,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让他人在顶楼坐,锅从天上来。
狗子嗅到气氛不妙,迅速招呼:“老板——!哎哎!看哪呢?!这边儿!开两瓶啤酒!”酒瓶子哐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