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街坊邻居都说这对夫妻心狠。
后来咱们才知道是国家需要苏教授去西北工作一段时间,当时是要求保密的,苏教授不可能不带苏成走,是真的没法子。”
沈云鹏边回忆,边叹气,一段话没说完,愁容挂满面。
“苏成走的那天,来我店里了,刚十一岁的孩子,抱着他跟他哥哥老在这玩的京巴狗,摸了好半天,我说要不送他留个念想,他想了半天,摇头跟我说不用了。
我问他原来成天叫唤着想要,怎么给他他反倒不要了。
他咬着嘴唇,隔了很久才说,这里是狗狗的家,他已……家了,不想狗狗跟他一样。”
沈云鹏一个大老爷们想起这遭事就红眼睛。
小小男孩还没有吧台高,抱着小狗手来回摸着他的毛,最后把狗狗贴在脸上,靠了一会后,轻轻的亲了亲小京巴的脑袋,把他还给老板。
沈云鹏接过小狗后,男孩依旧看着他,眼神清澈而明亮。
沈老板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成小小的身体里憋着的巨大疑问,终于在他这里开了条缝,男孩就这么直直的站着,眼圈渐渐变红,在马上“哇”的哭出声之前,男孩问,“沈老板,妈妈和哥哥不会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