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骨肉,蟠少爷又是头一次开口,咱们太太怎么也不好却了蟠少爷的面子。这是二百两银票,是咱们太太给蟠少爷添件衣裳的。”
虽然说是带话给薛姨妈,可是那个奴才一口一个蟠少爷,还是让薛姨妈红了脸:自己儿子知道写信给舅母请安是好事,可是写信要银子就是丢脸的事了。
见薛姨妈红了脸,那个管事娘子才觉得自己心里好过了:“咱们太太请姑太太下次有什么为难之事,还是自己向太太说的好,不必让蟠少爷小孩子家家的跟着操心。这小孩子向人伸惯了手,还当谁家的银子都是容易来的,日后自己失了上进之心,姑太太可还指望谁呢?”
“滚!”管事娘子刚才对自己没有尊卑之礼,薛姨妈还能忍,可是生生把自己儿子说成是打秋风的,薛姨妈却不能忍了:她的儿子,原来买只鸟都不止二百两银子的儿子,这是让人当成要饭的打发了吗?
管事娘子也没想到自己只说了这么几句,薛姨妈竟然就炸了:是,太太原本的话,是没她刚才说的那么多,也没自己说的这么直白。可是自己是太太的奴才,不得为太太分忧吗,不得替太太绝了后患吗?一次二百两,要是让这家子尝到了甜头,谁知道一年得往府里给太太写多少封信呢。
“姑太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