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攥紧了手,按下了悸动,微微一笑道:“安任。”
曲谙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出点东西,“你过来一点。”
空云落走过去。
“汪!汪汪汪汪!”
烤着虫子的剌觅护犊子一样对着空云落狗叫。
空云落:“……”
曲谙不可思议道:“你吃错什么药了?”
剌觅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们,干脆不沟通,“汪汪汪汪汪!”
曲谙害怕地躲回马车。
剌觅得意地瞅空云落。
空云落:“……”
在外漂泊的日子不知今夕何夕,他们专走偏僻的路径,有时候两天才绕过一座山。不过如今还是盛夏,曲谙倒不着急。
这几日一直由剌觅驾车,走的路线都十分陡峭,好像在往山上爬。
空云落见曲谙坐得难受,干脆背着他走。
还真是朝着山上,曲谙看着还有些眼熟。
直到一件简陋的木屋出现在眼前,曲谙知道这是哪儿了。
剌觅曾经想和他隐居于此,玄参派的后山。
可是来这里做什么?
曲谙好奇地张望,他垂在周寻身前的手感受到一滴水,一看,是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