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操心操力,她也跟着顾呈一块来到了现场。
不断的伤者都陆续的从飞机上抬出来,重伤的被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轻伤的选择就地处理,还有许多来不及处理,坐在一起焦虑等待的伤者,不停的呼喊着医生医生,声音带了一种绝望。
古若盈被这样的场面有些吓着,忍不住抓住了顾落歌的手。
顾落歌反握住了她的手,问道,“害怕?”
古若盈迟疑了一下,又站出来,摇头。
古胧跟现场的人员打了招呼,然后招呼古若盈和落歌,“你们俩跟着我,帮我拿药,然后看着搭把手。”
虽然不管古若盈和顾落歌都有独当一面的经验,可俩孩子年纪太小,这样的场合还是第一来,古胧不敢让她们单独去干。
顾落歌应道,“好的。”
拿上了需要的纱布,止血药,头炮,消炎药,以及针,线各种和古若盈一块跟上了古胧。
“医生,你是医生吗……”一名伤者冲了上来抓住了古胧,一脸急色,“我的父亲受了伤,你能给看看吗。”
“好,你放下。”古胧立即转身去给这名病人看。
顾落歌也细细的观察了下。
除了头磕碰到伤口流血过多外,其他地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