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线下手,但一直没有找到他!”
清天听后,嘴角一狞,“难道连情报组都调查不出半点消息吗?”
“需要点时间。”鳞鱼道。
“我可以给你们时间,但沙蚩反动组的人,会给我时间吗?”清天厉声怒斥道。
“主人,其实我觉着这件事情,有些蹊跷。”鳞鱼讲道。
“怎么蹊跷?”清天问道。
“首先从金条被劫这事来分析,既然不是索马里海盗所为,那么肯定是有人事先得知了我们运输金条的消息,故意在索马里海域动手,嫁祸给那些海盗!”鳞鱼分析道。
“然后呢,继续说。”清天道。
“我们是秘密运输的,能有机会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一人。”鳞鱼讲道。
清天听后,眸子一眯,然后望向鳞鱼,“你的意思是说杨鼎山?”
鳞鱼点点头,“嗯,只有他有那个机会知道,所以我怀疑动手的人会是他。”
清天思绪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回道,“不可能,杨鼎山没那个本事做这些!”
“他没那个本事,但可以跟别人合作啊,其实这件事情串联起来,就有些蹊跷不对,之前杨鼎山是拒绝卖给我们码头和航线,但突然打电话说同意了,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