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沉默的坐在那里,乐望江不由得有点恍惚。
他怎么觉着江老狗看着有点颓呢。
平时明明那么自信一人,怎么现在就搞得跟个丧家犬一样。
乐望江不知道江翡玉没易感期却还要注射抑制剂,他只轻轻磨了磨牙:“哦。”
他没好气的说:“谁稀罕你喜不喜欢,你也是脑子有病别人说废你手你还说什么喜欢……”
乐望江站起身来,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人也是直接往外走:“傻逼。”
“有病。”“欠揍。”
最后他落下了一个结论:“你故意搁这嘲讽我呢是吧?”
江翡玉侧目看着他,还不等他说话,乐望江就揉着自己的耳朵打开了门,说话全凭意识:“亏爹还好心来看你死没死要不要给你买副棺材,好心喂狗了。还有,你明天必须滚来上学,舞台剧还没排好呢,别坑我。月底也要月考了,你爹我不想胜之不武。”
江翡玉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就目送着乐望江直接摔门离开。
那力度之大,整个隔离室都震了震,仿佛下一秒门就要坍塌。
他看着被乐望江无情摔了一下的门,垂下了眸子。
到底还是没忍住,江翡玉抬起了自己缠着绷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