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我看他好像还记得现在的事情?”
医生继续回答:“不用担心,我们详细询问了一下,记忆似乎没有出现断层,但是一些关键事件他想不起来。殷先生说,学习和工作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
“他忘记了我。”陶邀站在旁边,“他估计是……忘记了所有和我有关的事情。”
听到这话,医生与护士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无奈地说:“陶先生,您先别急,等一下你可以去问问他具体细节。说不定他只是对您的身份认知有记忆障碍,或许多说说和学校有关的事情,他就能想起你了。”
陶邀可不是小孩子,随便哄哄就信了。
“医生,你等一下自己和我说他的情况。”陶邀的语气里带着不容分说的坚定。
殷母问医生多久能出院,住院费用具体多少这些细节去了,陶邀还留在房内。他感觉房内的空气僵住了,说实话他想转身就跑走,不要呆着了,大不了逃避,但身体又下意识坚持着。
“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还未等陶邀开口,坐在床上的殷明倒是主动与他攀谈了。他神色镇定,仿佛受伤的并不是自己。
陶邀张了张嘴。
“恋人”他想说。可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