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浑身酸痛还有些困还有想继续睡会的冲动,但想起晚上要见家长,他立刻心中立刻警铃大作,整个人一激灵立马坐了起来。
洗漱完毕后他对着镜子学着比赛化妆室姐姐的手法一通乱抓,调整了半小时发胶却越搞越油,最后只能洗头吹了重新搞,只用发胶定了定型刘海。
发型,还凑合吧。
对着镜子臭美半天后他才移步餐厅拿起保温箱里温热的三明治大摇大摆地逛回了自己的卧室,发型搞完下一个就是着装了,因为平日除了休假外基本在俱乐部就是两套队服穿一年,衣柜里并没有什么衣服,他有些犯了愁。
现在买似乎也有些来不及,可如果穿帅气的皮衣外套,会不会显的有些不正经?棒球服又有些太运动。
随后顾辞的眼神落到了角落处静静挂在那里的一件,就算衣柜被他翻的乱七八糟却依旧鹤立鸡群,精细挂着防尘袋的那件,陷入沉思。
嗯,他啃了一口三明治满足的点了点头,正式点总比不正经好。
休假刚回家就被妈妈一大早派出来打酱油的牧晨洲刚下楼就不住的打着哈欠,看到顾辞停车走来,朝他挥了挥瓶子,一脸难以置信:“辞哥早啊,你这...去领奖怎么还提着大白菜?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