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牛肋条装盘:“你刚刚爱上谁了?”
“不是刚刚,我爱你很久了。”
话说出口,梁君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略微惊恐地抬头,看着怔住的苟玳。
晚风带着几分炙热,三花猫又从客厅探出头,锲而不舍地往苟玳身上爬。
良久,苟玳低头,仿佛跳过几分钟,将沾好酱汁的牛肋条递给梁君澈。
肋条带着油脂,还富含有嚼劲的结缔组织,苟玳即便是烤肉,也同样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问题。
梁君澈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对方在想什么呢?
对方温柔的性子,会不会当做没听到。
现在是婉转的拒绝吗?
我为什么这么没脑子。
思绪碾转反侧的梁君澈,整个人像只被冰霜打傻的鹌鹑,机械地烤着茄子,吃着苟玳递过来的烤物,一言不发。
气氛奇奇怪怪。
苟玳在看到梁君澈第三次差点将木签子同牛肉一起下嘴时,终于制止了对方。
苟玳心底也有种说不出的慌乱,很多年没出现的心慌。
烤盘的蘑菇滋滋响着,一颗橙子滚落地面,成了三花猫的玩物。
“我想起一则笑话。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