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和余杉的十几年,自己这点时间算得了什么,孰轻孰重,他应该有自知之明。
退场后,余杉把乐队的小伙伴介绍给邱辞,主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姐姐,性格很是爽朗,白天见过的那两个人男生也是乐队的成员。
目前来看,这几个人都还行。
把余杉送到住的酒店,邱辞才和木郁开车回去,才关上门,木郁二话不说环住他的要,顺势将他推倒墙上。
“怎么了?”邱辞以为他又不舒服。
等到侧颈被轻吮才陡然失笑,咬上他的耳,低笑:“这么渴,你他妈臊不臊啊?”
木郁脸红了一下,继续撩拨他。
“一身汗,先去洗澡。”邱辞无奈。
木郁不仅没放手,还开始去碰邱辞的唇,来势过于凶猛,如疾风骤雨,又急又密。
等到彼此的体温如热浪席卷,他才喘着气说:“一起洗。”
浴室水声不断,合着隐隐约约的调子,演奏出一段荡漾的曲子。
地板上的水痕到处都是,卧室有,走廊有,客厅也有。
用来装饰的玫瑰花散落在地上,沙发上的抱枕胡乱丢在地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件,都散了一地,放眼过去如同遭了贼。
邱辞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