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黄越说的是煞有介事,莫非那陆二少爷真是什么人物不成,要不咱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宋全友抬了头,看着胡康应一脸踌躇的模样,忽的便笑了:“康应兄弟,你呀。”
胡康应看宋全友一直笑,越发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问道:“大哥,到底是啥意思,这黄越说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
“今儿个你说你是我派去了喊那沈香苗来的,她如何回应?”宋全友说罢这一句也不过多的解释,只将黄越带过来的那一小坛子酒拿了过来,拔掉上头的塞子。
阵阵的酒香便从坛子里涌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往鼻孔里头钻。
宋全友抽了抽鼻子,道:“沁人心脾,到真是好酒。”
随后拿了手指在里头蘸了一蘸,放在口中略品了一下,又是一句:“好酒。”
而此时,胡康应还在思索方才宋全友的话。
他去找沈香苗时,沈香苗可是推诿耍赖的,说什么怎知道他是不是骗子。
其实说起来,眼前也是这个理儿。
你黄越不过就是个地痞混混,过来随便胡诌了一个人,说他权势滔天,却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那旁人就得信了你的话,照你的意思来不成?
这可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