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们放心便好,我晓得分寸,有关卢少爷身份一事,并未过多言语。”沈香苗答道。
沈香苗行事向来知晓分寸,比许多大人更是要强上许多,这点倒是不用过分担忧。
沈福海这会儿叮嘱起沈文韬来:“你时常跟着你香苗姐做活,凡事也得长些心眼,不要什么话都说,免得给你香苗姐给麻烦,给咱们家惹出祸端了。”
“爹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了,自然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沈文韬挺起腰杆,拍了拍小胸脯,道:“方才我在马车上时,也不曾问了什么,只是闲聊了几句罢了,听友安大哥说了一些外头的奇闻趣事的,旁的我便再没有说什么。”
沈文韬虽说心思也好,见地也好比着沈香苗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却也是个知晓分寸,算是有眼力见的,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惹了事儿去。
沈福海晓得自个儿儿子的脾气秉性,便点了点头:“你晓得便好。”
又闲聊几句,将该卸的东西都卸下去之后,沈福海与沈文韬便往家走。
吕氏与沈香苗略收拾后,开始吃晚饭。
“今儿个新蒸的馒头。”吕氏笑呵呵的给沈香苗与铁蛋递了过去:“你的是红薯包,你的是豆包。”
最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