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清香味盈满唇齿,“嗯”了一声,道:“的确,清香甘甜,好茶。”
“公子说的是茶,还是人?”友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自然是说茶,怎的还扯到了人上头去?再者说了,这里又有什么人?”卢少业微微扬了扬眉。
“自然是……”友安眨了眨眼睛,呵呵直笑。
卢少业斜眼瞪了友安一眼,喝到:“怎的你也如此多嘴多舌起来,莫不是身上皮痒了不成?”
友安自幼时便一直跟在卢少业身边,可以说伴随他长大,虽说是仆主,更像是朋友,有时间说话也不必那般忌讳身份,随意许多,更是可以偶尔开上一两句的玩笑。
眼下见卢少业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友安便收了收笑道:“公子,倒也不是小的我多嘴多舌的,只是您这表现的也实在是太明显了一些。就方才那模样,怕是黄越那个二傻子都瞧得出来了。”
“要说公子你可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在京城可是令人闻风丧胆,连夜半啼哭的小儿听了公子的名讳都吓得不敢再哭了,在这里不但是平易近人的富家少爷,到更像是羞涩无比的有情郎了。”
卢少业闻言,抬了抬眼皮:“我如何成了冷面阎罗,这其中缘由,你又不是不知,又何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