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习惯了这事儿。”
“说起来,前些年夫人发病之时还曾四处疯腌疯语,说草民得了脏病,一时间这话传的沸沸扬扬的,家中之人无人敢碰触我,外头的人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就连家中人手不够想着买些小厮丫鬟进来,寻常人家也都不愿意卖进来,当真是……”
张意卿长叹一口气,道:“一言难尽。”
说罢之后,张意卿又赶紧拱手赔罪:“草民多言多语,扰了大人的清净,还望大人海涵。”
“说这话便是客套了,我倒是唐突了,不晓得这其中竟是有这层缘故,方才还大放厥词让张员外休妻,惭愧惭愧。”卢少业端起石桌上的白瓷茶杯,冲张意卿略举了举,道:“此时无酒,便以茶代酒,一来为我方才唐突之词陪个罪,二来呢,敬张员外这般重情重义。”
“不敢不敢。”张意卿连连作揖。
“哎,哪里的话,张员外情深义重,令人佩服,这敬也是当得。”卢少业说着便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张意卿见状,急忙亲手过去添上。
“不过说起来,张员外从前便是圣上钦点的榜眼,又在翰林院为官,可以说是年轻有为,深的圣上赏识,怎么的就忽的被贬官了呢?”卢少业笑问。
“说来惭愧,也是酒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