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问一问不就晓得了?”章弘钰伸手,勒了缰绳,调转了马头,往回折返。
章寻惊吓之余,但已成了这般无可奈何,加上他也想看一看这人到底是不是歹人,也好安心,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
倒是很快便到了那人的跟前。
一袭黑衣,一匹黑马,总觉得怪异异常,只是这人倒是瞧着生的俊朗,气质不俗,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大概还真不是什么坏人。
章寻思付之时,章弘钰却是先开了口:“我问你,你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跟着你们?”黑衣年轻人扬了扬眉梢,笑道:“这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既是路,本就是人人走得的,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怎的就变成我跟着你们了?”
“话是这般说不错,可咱们两个及时素不相识,那必定所去之处应当也不相同,可你却一直与我同行,若说其中没有缘故,当真是难以令人信服。”章弘钰扬了小脸,说的是一本正经。
那可黑衣年轻人却是扬了扬眉梢,显然不屑一顾,甚至不做丝毫的解释,只是夹了一下马腹,马匹缓缓而去。
“倒是个性子高傲的。”章弘钰嘟囔了一句,咧了咧嘴角:“不过瞧着不像是个歹人,你也大可放心了,咱们还是快些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