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顾及的事儿,我只知道砸了我的东西,就得赔……”
这年轻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听的沈福海一脸的迷茫。
什么砸东西,什么大哥的,怎的感觉这说的全然不是一个人。
“掌柜的,怕是你误会了吧,我家侄女平日里性子是再好不过的了,怎会无缘无故砸了你的东西?再说了,我们家里头现下属我侄女最大了,上头哪里有什么哥哥嘛。”沈福海解释道。
“怎会有错?”那年轻妇人轻扬了扬眉梢,道:“我这铺子是新铺子,才开张没几天,生意不算好,今儿个早上,满共就来了这么一位客人,哪里还能记错了去?”
说罢,瞧着沈福海仍旧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没好气的接着说道:“你那侄女,可是十三四岁的模样,瘦高个,生的白净,鹅黄色的衣裙,头上带了一枚黑色发簪?”
沈福海愣了一下,道:“正是。”
“这便是了,就是你侄女不差了。”年轻妇人冷哼道:“我这记性可好的很呢,断不会记差了分毫呢。”
沈福海在这拧着眉头想了好打一会儿。
这人是对上了,可这什么大哥的,砸东西的,这事儿却是对不上的,莫不是这里头……
沈福海想起先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