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的那个方锐红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在一家研究所上班，是一位教授的生活助理！”
武正良心里一惊，“那位教授姓什么？”
“姓向！”
这个武正良明白了，原来研究所泄密的人竟然就是向教授的生活助理！
“那个叫黎春的女人长的什么样儿？你能描述出来吗？”
张运发回忆道“我从第一次和她见面她就捂的比较严实，好像故意不让我看清楚她的长相似的。
不过她的那双眼睛我却是印象深刻，因为它太能勾人了，看过一眼就绝对能让人忘不了！”
“你都给那个黎春了什么情报，还记得吗？”
“我感觉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些平常的小事，那个方锐红就是个生活助理，知道的也不多，最多的也就是那位教授几点上班下班，研究什么项目之类的！”
“你们都是在哪儿见的面？”
张运发说了一个宾馆的名字。
“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张运发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没有了！”
“锦州马上去他说的地方，查查有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的样子。”
刘锦州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