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其中却闪烁着迫人的寒芒:“但现在解蛊的希望就在宋傲身上,而且刚刚我也拿到了两年的承诺——希望你们至少可以做到最简单的。”
说完,他毫不留恋的再度打开了那条秘道,戴上斗篷兜帽步入其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一系列动作倒是真利落潇洒,令还在思索他最后留下那条消息的两人半晌才回过神来。
周焯无奈一笑,“这孩子……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除了那双眼睛像我,这个任性妄为,连天也不管想捅就捅的性格完全是照着你来的。”
姜烁呲笑了一声,但眸中亦有感慨,“当然比你大气多了,我们置气置了二十年,对人家来说,压根就不重要。”
“对他来说本来就不重要。”周焯轻叹了口气,“但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们可以和解了吗?”
姜烁有些颓然的仰倒在沙发上,周焯披在他肩上的外套滑落下来。
姜烁的眼底涌起了一股热意,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喑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已经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想了很好……我坚持了二十年,很快我就要无牵无挂的死了,……”
“我想进行一场自上而下的改革,我努力了二十年,才证明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