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问姜衡道：“怎么了？”
姜衡扶住桌角，眸色仍有些浑浊，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但面对宋傲的询问，他只是摇了摇头，“你先去吧。”
宋傲犹豫了片刻。
他注意到了姜衡的不对劲，但眼下姜衡似乎明显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于是他带上门，轻手轻脚离开了。
办公室内，姜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些糟糕的想法，但，总归不太现实
第146章 群聊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整个世界又全然恢复了一片宁静，姜衡却依然将手捂在眼睛上，没有拿下来。
隐约的光线透过指间的缝隙照在他的眼皮上,就像是也照亮了他心底最污秽不堪的东西。
纷杂的记忆与前不久才真实上演的场景轮流在他脑海之中不断出现,让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拉扯之中。
一方面，姜衡总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如此在意宋傲的理由,那是并非单纯的爱恨就可以解释的东西。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仍旧卑劣而自私。
他竟然想对宋傲做那样的事情——即便那些并非是真实发生的，宋傲大约也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