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被换过的干净床单,整颗心都暖暖的。就这么看着屋里疯狂过后的凌乱,甜蜜的回忆昨晚陆离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两分钟后,陆离端着餐盘进来说:乖,来吃点早餐再睡会儿,下午我安排了出海。
听到这话,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的年静姝缓慢挪动身子坐起来,享受陆离的投喂服务。
连吃了好几口,年静姝嘴里嚼着三明治含含糊糊的说:你也吃!
说完拿起另一把银叉喂他。
两人你喂一口我喂一口的解决完两大盘西式早餐,又躺进被窝继续相拥而眠。
*
这一睡就睡到了月明星稀。
看着身边的人儿睡饱了醒来,陆离的第一句话是:还痛吗?
年静姝不知道无比寻常的关心话语充满了套路,老实巴交的回道:不痛了,就是腰酸!
嗯,用枕头垫一下。
话落,年静姝感觉身旁一轻,身上一重,昨夜的事正在重演。
许是少了那钻心的痛,今夜她竟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欢愉,原始的感官控制她放空自己在陆离的百般疼爱下尽情绽放。
此后的三天,卧室的遮光帘再也没有拉开,两人也没有出过房门,好像屋内的事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