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第三排那户养着几十只鸡的老两口家,一个人放风一个人钻进了鸡圈,将里面的公鸡母鸡一锅端,趁着黑夜仓皇离开。
那一次小试牛刀,刘三儿和戴翔一人分了将近三百块。这对于除了交学费之外就几乎没有碰过毛爷爷的刘三儿来说,就是一笔巨款。他哆哆嗦嗦的把三张毛爷爷收好,在天亮前溜回家里,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起来。
他的父亲回来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从门后拖出笤帚就打。那一次刘三儿破天荒的敢还手了,把他那个已经被劣质酒几乎掏空的老爸气得几乎昏厥。在他老爸哆哆嗦嗦地喊出那个“滚”字之后,刘三儿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默不作声地进屋从枕头下拿出那三百块钱,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打那以后,刘三儿回家的次数就很少了,经常是白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到处转悠,晚上就不见了人影。不过镇上摆摊卖鸡鸭的摊贩倒是和特别的亲密,据说那人的儿子过十周岁刘三儿和戴翔都去出礼金了,那天喝得晕头转向,晚上打麻将还输了一千多。
再后来刘三儿的自行车换成了摩托,后座上装上了铁笼子,上面固定着一个喇叭,里里面反复喊着“收鸡鸭鹅狗”,把附近好几个乡镇几乎都转遍了。只是他们的生意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