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说笑了。”梁玉山往后仰了一下,坐得稍微舒服一些,“我就是有些日子没有和吕所长喝酒了,有点怀念和吕所长一起拼酒的日子。”
吕所长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和梁玉山喝酒的场景,那是在梁玉山的软磨硬泡之后,他们在新宿的某家酒店的小包厢里。那一次两人喝了一瓶多茅台,也就是那一次,梁玉山往他的兜里塞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里面是整整两万块钱。
这种没人知道的现金交易最安全,也不怕留下把柄。吕所长假装义正言辞地拒绝,被梁玉山死死地摁住手不让他掏出来。后来的结果就是吕所长“勉强”收下,说是如果不收怕伤了梁玉山的脸面。当然这种连鬼都不相信的浑话也没人当真,大家都知道这就是那么回事儿,漂亮话还是要说的,哪怕他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不堪。
有了这两万块钱穿针引线,梁玉山顺利地拿下了那一年新宿水稻研究所的新品种,也就是那一年,梁玉山拿到了除了工资奖金之外最大的一笔收入,一步踏入了有钱人的行列。
“老梁,你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吧?”吕所长笑道,“实话跟你说,我现在手上可没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了,有能变现的都在你手上呢……”
“吕所长,你们水稻所新成果不断,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