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查
云水县公安局的审讯室里，李强精神萎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他的眼角多了一块泛黄的眼眵，头发也乱糟糟的，嘴唇干得有点发白。
他被吓到了，到现在都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明明他拿到挎包的时候看了，里面的都是真材实料的毛爷爷，可是到最后里面怎么会出现冥币？最怪异的是冥币居然自己烧着了，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还是自己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遭到了报应，老天爷在给他警告？
两个民警静静地坐在李强面前，一言不发。身后的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透露出强大的压力，再看看民警身上的警服，警帽上的国徽，李强的精神防线彻底垮塌，抬起头哆哆嗦嗦地问警察，“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监控上，刘毅看到了这一幕，对着身边的余见海轻轻说了一句，“他要开口了！”
李强捏着烟头使劲地吸着，有多贪婪就有多贪婪，像是饿死鬼好不容易得到了吃食，恨不得一下子撑死了才甘心。
一直到烟嘴烧到了海绵，李强才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意犹未尽地扔在地上，抬头看了警察一眼。
“说吧！”警察不失时机地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