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正要回答,易娟已经笑了:“我说余大村长,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是存心考考我们,还是另有深意?”
“你说呢!”余见海反问了一句,嘴角微微上翘。
“我明白了!”易娟微笑道,“你这是在打他们的主意呢!”
“对!”余见海这次不再故弄玄虚了,干脆分析道,“你们看,我们这里种植习惯是一年两熟,基本上都是一季冬小麦一季水稻,部分旱田浇灌不是很方便的,就是一季冬小麦一季夏玉米。我大概算了一下,要是自己家的土地,每一季小麦种子农药化肥收割播种全部算上,成本要五百多。按照我们这里小麦能收一千一百斤计算,也就大概是一千三百多块钱。”
“差不多吧!”谢若云和易娟都点头。
“我们再算算水稻,种子农药化肥插秧收割全部算上,最少得有七百,加上小麦的成本五百多,基本上抵消了小麦的收入。也就是说,种地一年最多也就是能净赚水稻的钱,也就是一千三四百这样子吧!”余见海分析得头头是道,完全符合本地的实际情况,谢若云和易娟都连连点头。
“我这还没有算上人工成本呢!”余见海微笑道,“我们这里的习惯算成本的时候,都没有算人工,要是算上,那每亩地的净利润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