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想多要点赔偿。” “就是!”大舅哥表示同意这个意见,“老弟呀,我们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看横幅上写的是要那狗日的偿命,其实就是跟电视上学的,人家闹事不都是这样写的么。归根到底,就是想给他们多要点钱,让
活人以后过得好一些,让我可怜的外甥以后有个指望。唉,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妈!哎……我可怜的妹妹哟……”
说着说着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落下了眼泪,看得余见海心里也一阵阵发酸,眼睛有点酸涩。 说句实在话,余见海和余见邦不算亲近,按照家谱也出了五服,只是辈份上的兄弟。不过余见邦是个老好人,在村里谁都不得罪,和每一家相处得都还可以。他家里条件也不好,毫不容易娶了个老婆
,前两年才盖了新房,日子刚有起色,想不到居然出了这事,谁摊上不难受啊!
“大哥,您听我说,”余见海轻声道,“我刚才看了,你们这闹是闹了,可是没闹到点子上,也难怪没人理你们。”
“啊?”大舅哥有点发愣,“我们都闹成这样了,还没到点子上?” “你说呢?”余见海反问道,“你们是拉横幅摆花圈了,可是提出的要求完全不现实啊,也没人来找你们谈判是不?要我说咱就来点实际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