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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以后还会和陈远堂轮流变着法子给陈维嘉做宵夜。
    每每陈维嘉从书房出来，徐宁意都会进去收拾一下。
    连着好些日子，徐宁意都在桌上看见了几张被团成团的废弃餐巾纸，上面还有零星的血迹。
    刚开始，徐宁意还当做陈维嘉脸上长了痘痘，青期的少年也有爱美的心思，把痘痘挤掉；可转念一想却又不对劲，自家儿子的皮肤是不怎么长痘的那一型，他哪有那么多的痘痘可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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