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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却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重复的呢喃着一句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石磊听了一脸莫名其妙，还没有等他想明白，顾亦寒又忽然开口问道：“石磊，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石磊囧了囧，这个问题该让他怎么回答？
顾亦寒自私？恐怕没有人敢这么说。
可如果说他不自私，在某些事情上又的确只为自己着想，没有考虑过他人的感受。
石磊有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纠结，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开口。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有些失落的阖了阖眼眸，顾亦寒忍不住在心里自嘲都想道，就连石磊都觉得他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所以他真的很自私对吧？
才会用这种自私的方式去验证她的身份，完全没有想过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
脑海里闪过伍薇薇刚才那虚弱的模样，顾亦寒只觉得心里仿佛有根针在胡乱的扎着，疼的他鲜血淋漓，又无法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终于重新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顾亦寒立刻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她怎么样了？”
“哎……”